专辑简介:

专辑中文名: 海
歌手: 紫环乐队
资源格式: WAV
发行时间: 2002年
地区: 大陆
语言: 普通话
出版者: 中新音像出版社
紫环乐队成立于1994年1月,1998年8月重组。“紫环”属于重金属,但并不强调“重”和“噪”,音乐大气凝重、色彩丰富、织体绵厚,在技术上比较成熟、内敛,炫技的成份不多。但是“紫环”也存在中国的摇滚乐最大的问题:创造力和文化底蕴不够,在这个很少愤怒的时代,他们没有愤怒,也没有触及人心的力量。2001年7月:紫环乐队进棚录制第一张专辑《海》。 “紫环”在一座锅炉房的二层工棚里排练,地方很不错。他们说这是父母们帮助找的,而且还给买了乐器,对乐队很支持。同许多摇滚歌迷一样,他们最先接触 Pop,然后Heavy Metal,最终“紫环”的音乐停留在 Thrash Matal上。Thrash Metal这种音乐,我一向以为发展余地不大,中国人玩得再好不过是像而已。
乐队的核心人物徐宁、孟庆松说,他们的风格完全是出于个人爱好并且坚信会有越 来越多的人喜欢的。对于音乐的社会性,年轻的乐手们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但是徐宁提到了Sex Pistols的思想,并觉得乐队目前要在既定风格上坚定地走下去。这使我感到“紫环”若要突破现有的音乐框框,丰富自己的音乐思想,找到更新、更高的音乐感觉,尚需多年的艰苦努力。 在这间工棚里,我听了“紫环”的三首作品,Thrash Metal的味道很正,走得相当齐整。孟庆松的鼓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有力度,有感觉,带动了整个乐队。这对于音乐套子多、靠吉他solo和鼓自由发挥的 Thrash Metal来说是值得称道的。“紫环”的音乐要比他们的谈话有趣得多,如果得到进一步的丰富和提高会有不俗的表现。而音乐的丰富和提高要在自己的音乐环境之外完成,时间是“紫环”的财富。
以下是紫环乐队主唱徐宁写的紫环乐队悲伤之路,有兴趣的可以看出一些客观的东西:
我出生在一个艺术世家,姥姥是新中国第一位女导演,母亲是中央戏剧学院的现代诗歌教授,父亲也可以说是笛子演奏家,所以从小就在艺术的环境中成长,也寄托了很多人的希望。1992年,当全国都沉浸在第一次申办奥运会的紧张气氛中时,一个来自美国的乐队“南方重金属”打破了中国摇滚的沉寂,他们打着“中国申办奥运美国人投一票”的旗号,在北京的首都体育馆连着演出三天。我姨妈打来电话说有一张票,让我去看。当时我记得我非常的不情愿,因为身为BEYOND歌迷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美国摇滚!当时我母亲还劝我说:“就当学英语了,你不去票也浪费了。”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场演出改变了我的命运,也为我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与刻骨铭心的悲伤。演出晚上七点半开始,我去的时候门口有很多黄牛在倒票,我的票是价值四百八的前排,本来我是企图把票卖给黄牛然后去游戏厅玩的,但是黄牛却只给我五块钱。没办法,我只能随着一堆其貌不扬的穿着破裤子的长头发男子(虽然之后我也是这种打扮,但是当时的我很不理解)进了首体。演出开始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人,诺大的首都体育馆只是零零散散的坐了四分之一,这四分之一的人中绝大部分是长发男子和一些寸头女孩,只有少部分的正常人,其中包括一部分老人和中年妇女,还有他们带来的,满地乱跑的,只有两三岁的小孩。正当中年妇女抱着孩子,并教育孩子要听话,不要乱跑的时候,一个我这一生都会记忆犹新的声音从舞台上直撞过来,砸在了我的头上,穿透了我的耳膜,然后向下直冲我的心,然后随着节拍在我的腹腔里来回翻滚,这种感觉让我无法再理智的坐在座位上,这种感觉让我的四肢突然失去了大脑的控制,只能随着它的节奏摇摆,而且更可怕的是,它居然能让我的喉咙随着它的节奏发出呼喊,虽然我听不懂舞台上的人的语言,但是这已经不再重要,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疯狂,我看见老人目瞪口呆的脸,我看见长发男子和寸头女孩歇斯底里的扭动的身躯,我看见我旁边那个中年妇女在随着音乐跳着当年最流行的老年迪斯科,我的天!这就是摇滚乐!!我的天!这就是我想要的!!!
从首体出来,我的心还在翻滚,我的耳朵里还有一种“嗡嗡”的声音在回荡,这种兴奋的感觉一直追着我,推着我迷迷糊糊找到自行车,迷迷糊糊骑到家,然后迷迷糊糊的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传来了一个我认为非常有特色、而我父母把这种特色定义为“含着热茄子”的声音:“喂?你好!”(你好二字为连读,声音酷似“鸟”)么松,我徐宁!明儿晚上跟我一块儿看演出去吧!”(么松即紫环第一任鼓手--孟庆松的连读)“什么演出啊?有票么?”老孟跟我一样,在三十七中上学的时候从来不关心明天晚上是不是会有作业无法完成的问题。而我们唯一不同的是,他在三十七中而我在么九蛋中(北京市第一百九十中)。
“南方重金属,老美子的乐队!明儿晚上七点半的,票到门口找票贩子买,十块钱一张随便坐。我今儿刚看了一场,倍儿牛X!”
“那明儿你来找我还是我过去?”
“你明儿吃完来找我吧,咱一起过去。”
“行,那这么着,我明儿五点到你们家楼下叫你!”
第二天的情景和头天几乎完全一致,只不过台下又多了一个如醉如痴的男青年。
“怎么样?有什么感想?”演出结束后,我一边得意的审视着整晚不做一声的老孟,一边从一个长发男子手里接过一张传单说。
“嗯!”老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回答得也简单到了及至。
“MIDI摇滚学校,三百块钱三个月,有吉他、贝司、鼓班嘿!”我看着那张传单边走边说。
老孟拉了我一把,躲过一辆从我面前飞骑而过的自行车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去学一下。现在咱们的水平差得太远了。”
“我肏!三百大圆儿呢!我得回家跟我妈商量商量。”
“嗯,反正我得去。”老孟口气坚定得让我不禁抬头又看了他一眼,而他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目视远方。他这种表情直到如今我才想到了一个可能面对的事情不同,但是表情大致相同的人来对号入座,那就是——江姐!
当年的MIDI摇滚学校没有现在的规模,具体位置在北京的人民大学附近、三环路边临时租用的写字楼的三层。报名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接待了我们,他就是当年的MIDI学校的校长--曹平。(非著名摇滚乐手曹军的哥哥)
“哦!你报的吉他,有基础么?”曹平审视着我的报名表说。
“会一点,能弹几首歌。”说实话,我当时非常的紧张,因为我的一个亲戚在八零年曾经报考过中央音乐学院,结果因为基础太差被刷了。
“你报的鼓,有基础么?”曹平转过头去看老孟,根本就不再往下深问了。
“我以前跟一个师父学过一点,也买了鼓,在家经常打。”我看得出,老孟也紧张的要命。
“哦?那双跳能打多少?”
我和老孟对视一眼,感觉对方的脸就像一面镜子,上面只写了“茫然”俩字。
“就是一手两下。”曹平从旁边拿了一副鼓锤,在自己腿上做了一下示范,然后把鼓锤交给老孟说:“来,试试,我给你测速。”说着拨了一下节拍器。
“嗯。。。。。。我没学过这个。”老孟拿着鼓锤,脸色尴尬得使我一直记得他那天好像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而他却一直声明他那天是穿的蓝色。
“哦,那就是没基础。”曹平接过鼓锤,不失时机的转移话题说:“不过没关系,没基础并不一定是坏事。我们这是第一期,到毕业的时候考试只要双跳能到一百二就行,毕业了我们会发一个结业证。吉他也一样,考试的时候四连音能到一百二就行。”边说着,脸就扭过去看一个长发男子递过来的一张表。当我和老孟刚要退出去的时候,曹平的脸突然又转过来,并伸长了脖子半站起来大声说:“那个。。。。。。”见我们立刻站住,他又坐回去恢复了平静的语气,指了指旁边一直在不停打电话的女孩,“交费找璐璐。”
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这个一直在打电话探讨“周末去你家是吃米饭炒菜,还是吃你妈包的饺子”的女孩就是已故的、著名的、唐朝乐队的贝司手张炬的女朋友,而电话中的“你”,就是张炬。
MIDI开学的第一天来了很多摇滚乐界的知名人士,其中包括崔建、唐朝等人。当时我和老孟因为有点心虚,所以就坐到了最后一排的桌子上。紧挨着我坐在桌子上的是一个留着长头发、穿着摇滚皮衣、浑身散发出廉价香水气息的男子。当时我对他的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是一双钉有很多铁制装饰的高梆尖头皮靴。一个站起来比谁都高的老爷们,居然穿了一双女式皮鞋招摇过市使我百思不得其解,多年以后当我发现那是一双标准的西部牛仔靴的时候,我才发现当年我是多么的孤陋寡闻,以至于羞愧难当到无颜见江东父老。
在MIDI上学的日子是我N多年求学生涯中最遵守课堂纪律的时光,绝对做到了不迟到、不早退,上课专心听讲,放学认真完成作业等小学生守则中的所有内容,不管是寒风凛冽,还是雪花飞舞,我和老孟都是骑着破旧的自行车,狂飚十数公里,并乐此不疲、一往无前。
主讲老师曹平可以说是一位博学多才的摇滚中年,不但吉他、贝司、鼓全拿,而且讲课的风格也是不拘一格。从第一节课发过了免费教材,讲解了一些乐器入门练习的基本功以后,每天的课程基本都是在翻译摇滚教学录像带中度过的,并且他好像从不在乎你当初报的是吉他还是鼓,甚至于我把其他爱好摇滚乐的哥们带到学校去蹭听他也视而不见,搞到最后不但学吉他的学会了鼓,学鼓的学会了贝司,而且这一期的学员还另外领悟了一项重要的摇滚技能,那就是乐队的宏观调控。
一天,在开始上课之前,曹平照常往录像机里推进一盘带子,让我们自己先看录像,他先解决点事,然后转身就出去了。于是教室里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有的学员大声的谈论天气,有的学员趁乱凑到女学员身边,以组乐队为借口套问女孩电话,有极个别的疑似事儿妈的学员大声的呵斥其他人,企图让大家专心看录像,紧接着无数的白眼球和起哄声致使他倍感失落,以至于只能靠向前大声的拉椅子和回头轻蔑的笑来做一下最后无力的还击。
正当我和老孟聊得兴起、物我两忘的时候,教室里刹那间鸦雀无声,而从电视里传来了女人的淫声浪笑,我猛然间回顾,一部在那个录像带翻录为主流的年代可以算是高清晰、彩色典藏版A片立刻呈现眼前。与其相比,以前趁同学家没人偷偷看的黑白高度散光版简直就该扔进厕所顺马桶冲走。正当我们陶醉在人性本能的视觉冲击力中如醉如痴、不能自拔的时候,疑似事儿妈突然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掉了电视,退出了录像带,而当人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并喊出“孙子!你丫给我放那!”的时候,疑似事儿妈已经拿着录像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教室。
不一会,曹平就在疑似事儿妈的陪同下走进了教室。疑似事儿妈落座,一脸得意的微笑环顾四周,不防猛然间后背上挨了一脚。“什么是摇滚?”曹平把录像带放在桌上,回过头问大家。“这就是摇滚!”曹平拍了怕录像带,看都不看疑似事儿妈的痛苦表情“摇滚不光是音乐,还有摇滚的生活,台上摇滚完了,台下也要摇滚啊,是不是?你们在座的哪个人能站出来说:我讨厌性,我看见女孩或者看见男孩就恶心的?有么?”
大家默然,作专心听讲状。
“音乐、烟、酒、性就是摇滚,这就是摇滚的生活!当然,最主要就是对生活的真诚,不虚伪,也就是不装逼,这——就是摇滚!”
一个月以后,我毕业了。专辑发行以后,紫环乐队自此彻底解散再无消息!

关于天+鹅=之*死

如果我说这是一首环保歌曲,其目的是倡议人们保护天鹅,我想紫环乐队会气个半死。所以这种认识是很危险的,之所以危险是因为太浅薄,至少我是这样以为。但这首歌是为何而写我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关心过这支乐队的观点。但是,这不妨碍我认为这是首不错的歌。这首《天+鹅=之*死》,无论双吉他的演奏,无论主唱的懒懒的诉说还是高亢的悲歌,总之每次一听这首歌就好像自己站在血红的暮阳下、黄昏中,像Slash在《November Rain》的MV里面那样弹着琴,看着天鹅的死去……很凄美,很悲愤!蓝色的天空,白色的羽毛,在天空中翱翔……,这首歌从吉他前奏开始就一直引人入胜,虽然是金属摇滚并且有着非常重的METALLLICA的FADE TO BAACK的影子,但并没有“噪”的成分,整体大气凝重,歌词简洁,声音有很强的爆发力,它表达了对生命的敬畏,对人性退化的控诉与愤慨。实属国内摇滚的一首惊艳之作吧!

专辑曲目:
01.惊情四百年
02.天鹅之死
03.海
04.教堂
05.放假
06.MINA
07.不洁天使
08.百年之爱
09.紫环
10.KILLING
11.惊情四百年(混音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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